第3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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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
“……”
太宰治趴在一樓的咖啡廳桌面上，面朝著邊上的窗戶，表情苦悶。
他的目光落在外面人來人往的路人上，然後親眼看著一個路人走進咖啡廳內。咖啡廳門口的鈴聲響起，預示著新的客人到來。
“…………”
或許是感到無趣，幾秒鐘之後，他將頭轉向另一個方向，繼續默不作聲。
而坐在他對面的是一直盯著太宰治看著的織田作之助。
中島敦和國木田獨步坐在另外一桌，面前放著蛋糕和咖啡。
看見這一幕的中島敦有些無奈地小聲詢問國木田獨步，“吶，國木田先生，你知道太宰先生怎麽了嗎？”
國木田獨步放下手中的手賬，拿起桌面屬於自己的那一杯咖啡，喝了一口後，才回答中島敦的問題，“誰知道。”
他語氣冰冷，早就對太宰治不抱有任何期待了。
中島敦：“……”
他看得出來，自從上一次去了一趟港口Mafia之後，國木田獨步就開始不對勁了。
先是狠狠瞪了太宰先生很久，隨後又是在手賬上到處做筆記，嘴裏還喃喃自語，“他到底還會什麽……”
總之，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恍惚，可是在幾個小時後，他又突然恢覆了原來的樣子，並轉回了原來的樣子。
也不知道在那一次過程中究竟發生了什麽。
中島敦紫金漸變的眼眸看向前面桌子上太宰治煩惱的臉，還是覺得好奇，這樣的太宰先生實在是太少見了。
隨後他想起來，太宰先生好像說過要看織田的小說……
不等他思索其中的關系，織田作之助就開口說話了。
“抱歉，果然是因為小說的內容讓你變成這個樣子的嗎？”織田作之助看著面前狀態奇怪得太宰治開口說道。
他早就做好了現在這種情況的準備，於是道歉的話語直接說出口。
讓對付那個感到如此為難並非他的本意，但是他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。
太宰治緩緩坐正身體，語氣充滿著不解，“不用道歉啦，織田作。這種事情而已，我沒有想要責怪你的意思……”
中島敦坐在原位聽著太宰治與織田作之助的對話，果然他的猜想是沒錯的，太宰先生現在的狀態都是因為看了織田作之助的小說。
但是隨之疑問在中島敦心中升起：所以到底是什麽樣的小說能讓太宰先生不解成那個樣子？
太宰治並不在意身後的視線，他與其說在意織田作之助小說的內容……倒不如說，他其實更在意，究竟是為什麽他會在織田作之助的眼中變成這個樣子。
他猶猶豫豫地詢問自己面前的少年，“織田作，難不成我哪裏表現出了……”
太宰治頓了一下，糾結措辭，隨後才繼續說道，“喜歡男人的樣子嗎？”
“噗咳咳咳——”
中島敦原本在聽到這種問題的時候震驚地想要大聲重覆的，但是顯然比他更迅速地是國木田獨步的動作。
對方現在正因為喝了咖啡聽到這種話而直接將口中的咖啡噴了出來。
織田作之助原本準備回答的打算，在此刻也成功被轉移註意力，轉而望向了國木田獨步。
國木田獨步也知道自己現在造出的動靜太大了，可是他也沒有辦法，誰能想到自己在喝咖啡的時候，聽到如此勁爆的消息。
那個太宰、他、居然喜歡、男人！
太宰治註意到了織田作之助的走神，於是轉頭對背對著自己的國木田獨步開口，“國木田，能不能不要在公共場合做出這種事情？”
“我和織田作還好，畢竟大家都是自己人。但是這裏除了我們以外還有正常的客人誒！”
太宰治指著不遠處坐在咖啡吧臺處，能近距離看清老板手制咖啡的陌生客人，對國木田獨步開口。
似乎是註意到了太宰治的舉動，那位客人現在正緊緊地盯著他們那裏的位置。
國木田獨步立即收拾好自己因為剛剛的舉動而失禮的樣子，然後對著那邊的客人鞠躬表達歉意。
眼看對方沒有繼續看過來，國木田獨步才松了一口氣。
他眼眸立即轉向太宰治，小聲卻又憤怒地開口，“還不是因為你說了奇怪的東西！”
一說到這個，太宰治就跟缺少水分的鮮花一樣焉了下去。
他看向織田作之助，祈求的目光試圖從織田作之助那裏獲得剛剛問題的答案。
織田作之助想了想，回答，“可能是因為……你剛見面的時候就撲了上來？”
太宰治：“……”
他好想解釋點什麽，可是他回憶了一下當初的事情，發現事情和織田作之助說得一模一樣。
他在和少年織田作之助見面的時候，朝對方狠狠地撲了過去，甚至還撲了不止一次，並且如果不是因為國木田獨步的阻攔的話，他還想進行第三次。
但是這樣也不對啊……
“只是靠這個的話，會不會有點武斷了？”太宰治露出委屈的神情看向少年。
“早知道這樣的話，我當時應該直接大聲開口說我要和你做朋友！”太宰治略感懊悔。
國木田獨步吐槽，“這樣的話看起來更像是個陌生人在進行騷擾，好嗎？！”
對方到底有沒有交友的常識，這種行為很明顯是錯誤的！
織田作之助緩緩開口，“當時只是對你有點誤解，再加上……”
他的視線落在旁邊正在吃瓜的中島敦身上，將對方看得脊背發涼，繼續說道，“我從敦那裏問了一些問題……”
織田作之助的話還沒有說完，就看見太宰治的目光落在中島敦的身上。中島敦看著面色恐怖的太宰治，頭一次感受到了害怕，他現在有一種強烈的夾著尾巴逃跑的感覺。
可是他不能，因為他現在要是跑了的話，恐怕後面迎接他的只會是更加恐怖的後果，畢竟這可是太宰先生……
“敦·君·。”
太宰治喊著中島敦的名字，面上帶著公式化的微笑，“你和織田作說了什麽嗎？”
中島敦：“……”
聽著著重的音調，中島敦感覺自己的頭發都要被嚇得豎了起來。
他聽著太宰治的問題，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和織田作之助之間的回憶。
織田作之助問了他……問了他……
中島敦猛地睜眼，他想起來了。是有一次織田作之助曾經問過他關於太宰先生的事情，他當時沒有太在意，現在想來確實十分可疑。
他回想了當時的聊天內容，確認沒有什麽誤會，於是告訴太宰治，“織田確實找我，可是我沒有說什麽奇怪的東西。”
“非要說的話……”
中島敦回想著當時織田作之助註重想要問的方向，回答太宰治，“我只是說了太宰先生對曾經說過的，對抱男人沒有興趣的這句話。”
“……”
太宰治仔細看著中島敦的神情，以他觀察微表情的經驗來看，對方確實沒有說謊。
可這也就怪事了，既然如此，對方又是為什麽會誤會？
織田作之助看見太宰治終於回頭看向他，這才終於繼續剛剛他沒有說完的話。
“雖然敦也和我說了這些話，但是實際上在你坦白我是你的友人之前，你的行為或多或少讓我有些誤解。”
中島敦：“……”
……要是對方說話能不這麽大喘氣就好了，他差點以為是他曾經說錯了什麽導致對方對太宰先生有誤解。
太宰治一只手摸著自己的下顎，一邊回想，“我的……行為？”
他的動作有哪裏很奇怪嗎？
隨後太宰治想起了自己給織田作之助買衣服的事情。
他兩眼無神，神情呆滯。
他承認，他當時給織田作之助換衣服不完全是因為對方的衣服太過落魄，也有一點自己的私心。可是從頭到尾，他都沒有任何不良居心，有朝那個方面想的意思！
國木田獨步盯著太宰治那仿佛想到什麽的面部表情，聯想少年的話，立即警惕了起來。
他對著太宰治開口，“……你該不會真的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吧？”
“如果真的是這樣……”他擡了擡自己的鏡框，然後對著太宰治義正言辭地開口，“放心，我會親手把你交給市警！”
騷擾女性和猥褻未成年是兩個完全不同程度的罪行，但是作為武裝偵探社的社員兼下任社長，他必須以身作則，哪怕對方是他的搭檔！
太宰治：“……”
他覺得以國木田獨步的性格，對方真的有可能做得出來。
這種可能性讓太宰治目光慌亂地看向少年，“織田作，要不然你先幫我解釋一下吧……”
少年的目光註視著太宰治和國木田獨步，“雖然剛開始的確實覺得太宰在我身上看著誰的舉動有些誤解，但是後來的時候，我覺得更多是太宰和‘搭檔’之間的行為吧。”
“比如說，整個武裝偵探社好像只有太宰和國木田是固定搭檔。”
國木田獨步註視著織田作之助，對方說得沒有問題，整個武裝偵探社只有他和太宰是固定搭檔，其餘人都是隨機互相組合出任務的。
“還有……”
太宰治聽著少年繼續說道，“太宰和那個港口mafia的中也先生。”
太宰治的臉立即露出厭惡的神情，他和那個黑漆漆的小矮子有什麽好令人誤解的？
雖然他們七年前開始在港口mafia做了三年的搭檔，現在也偶爾合作組隊。但是無論如何都阻擋不了他們相看兩厭的情況和性格。
織田作之助說出自己的感想，“我想……沒有人會讓自己討厭的人當自己的狗吧？”
“還是一輩子的那種……”
國木田獨步和中島敦在此刻都沈默不語，確實如此，哪怕是他們也會覺得太宰治的這種行為過於……奇怪？
太宰治：“……
哪裏奇怪了？就是因為討厭，所以才叫對方做自己一輩子的狗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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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太宰治趴在一樓的咖啡廳桌面上，面朝著邊上的窗戶，表情苦悶。
他的目光落在外面人來人往的路人上，然後親眼看著一個路人走進咖啡廳內。咖啡廳門口的鈴聲響起，預示著新的客人到來。
“…………”
或許是感到無趣，幾秒鐘之後，他將頭轉向另一個方向，繼續默不作聲。
而坐在他對面的是一直盯著太宰治看著的織田作之助。
中島敦和國木田獨步坐在另外一桌，面前放著蛋糕和咖啡。
看見這一幕的中島敦有些無奈地小聲詢問國木田獨步，“吶，國木田先生，你知道太宰先生怎麽了嗎？”
國木田獨步放下手中的手賬，拿起桌面屬於自己的那一杯咖啡，喝了一口後，才回答中島敦的問題，“誰知道。”
他語氣冰冷，早就對太宰治不抱有任何期待了。
中島敦：“……”
他看得出來，自從上一次去了一趟港口Mafia之後，國木田獨步就開始不對勁了。
先是狠狠瞪了太宰先生很久，隨後又是在手賬上到處做筆記，嘴裏還喃喃自語，“他到底還會什麽……”
總之，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恍惚，可是在幾個小時後，他又突然恢覆了原來的樣子，並轉回了原來的樣子。
也不知道在那一次過程中究竟發生了什麽。
中島敦紫金漸變的眼眸看向前面桌子上太宰治煩惱的臉，還是覺得好奇，這樣的太宰先生實在是太少見了。
隨後他想起來，太宰先生好像說過要看織田的小說……
不等他思索其中的關系，織田作之助就開口說話了。
“抱歉，果然是因為小說的內容讓你變成這個樣子的嗎？”織田作之助看著面前狀態奇怪得太宰治開口說道。
他早就做好了現在這種情況的準備，於是道歉的話語直接說出口。
讓對付那個感到如此為難並非他的本意，但是他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。
太宰治緩緩坐正身體，語氣充滿著不解，“不用道歉啦，織田作。這種事情而已，我沒有想要責怪你的意思……”
中島敦坐在原位聽著太宰治與織田作之助的對話，果然他的猜想是沒錯的，太宰先生現在的狀態都是因為看了織田作之助的小說。
但是隨之疑問在中島敦心中升起：所以到底是什麽樣的小說能讓太宰先生不解成那個樣子？
太宰治並不在意身後的視線，他與其說在意織田作之助小說的內容……倒不如說，他其實更在意，究竟是為什麽他會在織田作之助的眼中變成這個樣子。
他猶猶豫豫地詢問自己面前的少年，“織田作，難不成我哪裏表現出了……”
太宰治頓了一下，糾結措辭，隨後才繼續說道，“喜歡男人的樣子嗎？”
“噗咳咳咳——”
中島敦原本在聽到這種問題的時候震驚地想要大聲重覆的，但是顯然比他更迅速地是國木田獨步的動作。
對方現在正因為喝了咖啡聽到這種話而直接將口中的咖啡噴了出來。
織田作之助原本準備回答的打算，在此刻也成功被轉移註意力，轉而望向了國木田獨步。
國木田獨步也知道自己現在造出的動靜太大了，可是他也沒有辦法，誰能想到自己在喝咖啡的時候，聽到如此勁爆的消息。
那個太宰、他、居然喜歡、男人！
太宰治註意到了織田作之助的走神，於是轉頭對背對著自己的國木田獨步開口，“國木田，能不能不要在公共場合做出這種事情？”
“我和織田作還好，畢竟大家都是自己人。但是這裏除了我們以外還有正常的客人誒！”
太宰治指著不遠處坐在咖啡吧臺處，能近距離看清老板手制咖啡的陌生客人，對國木田獨步開口。
似乎是註意到了太宰治的舉動，那位客人現在正緊緊地盯著他們那裏的位置。
國木田獨步立即收拾好自己因為剛剛的舉動而失禮的樣子，然後對著那邊的客人鞠躬表達歉意。
眼看對方沒有繼續看過來，國木田獨步才松了一口氣。
他眼眸立即轉向太宰治，小聲卻又憤怒地開口，“還不是因為你說了奇怪的東西！”
一說到這個，太宰治就跟缺少水分的鮮花一樣焉了下去。
他看向織田作之助，祈求的目光試圖從織田作之助那裏獲得剛剛問題的答案。
織田作之助想了想，回答，“可能是因為……你剛見面的時候就撲了上來？”
太宰治：“……”
他好想解釋點什麽，可是他回憶了一下當初的事情，發現事情和織田作之助說得一模一樣。
他在和少年織田作之助見面的時候，朝對方狠狠地撲了過去，甚至還撲了不止一次，並且如果不是因為國木田獨步的阻攔的話，他還想進行第三次。
但是這樣也不對啊……
“只是靠這個的話，會不會有點武斷了？”太宰治露出委屈的神情看向少年。
“早知道這樣的話，我當時應該直接大聲開口說我要和你做朋友！”太宰治略感懊悔。
國木田獨步吐槽，“這樣的話看起來更像是個陌生人在進行騷擾，好嗎？！”
對方到底有沒有交友的常識，這種行為很明顯是錯誤的！
織田作之助緩緩開口，“當時只是對你有點誤解，再加上……”
他的視線落在旁邊正在吃瓜的中島敦身上，將對方看得脊背發涼，繼續說道，“我從敦那裏問了一些問題……”
織田作之助的話還沒有說完，就看見太宰治的目光落在中島敦的身上。中島敦看著面色恐怖的太宰治，頭一次感受到了害怕，他現在有一種強烈的夾著尾巴逃跑的感覺。
可是他不能，因為他現在要是跑了的話，恐怕後面迎接他的只會是更加恐怖的後果，畢竟這可是太宰先生……
“敦·君·。”
太宰治喊著中島敦的名字，面上帶著公式化的微笑，“你和織田作說了什麽嗎？”
中島敦：“……”
聽著著重的音調，中島敦感覺自己的頭發都要被嚇得豎了起來。
他聽著太宰治的問題，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和織田作之助之間的回憶。
織田作之助問了他……問了他……
中島敦猛地睜眼，他想起來了。是有一次織田作之助曾經問過他關於太宰先生的事情，他當時沒有太在意，現在想來確實十分可疑。
他回想了當時的聊天內容，確認沒有什麽誤會，於是告訴太宰治，“織田確實找我，可是我沒有說什麽奇怪的東西。”
“非要說的話……”
中島敦回想著當時織田作之助註重想要問的方向，回答太宰治，“我只是說了太宰先生對曾經說過的，對抱男人沒有興趣的這句話。”
“……”
太宰治仔細看著中島敦的神情，以他觀察微表情的經驗來看，對方確實沒有說謊。
可這也就怪事了，既然如此，對方又是為什麽會誤會？
織田作之助看見太宰治終於回頭看向他，這才終於繼續剛剛他沒有說完的話。
“雖然敦也和我說了這些話，但是實際上在你坦白我是你的友人之前，你的行為或多或少讓我有些誤解。”
中島敦：“……”
……要是對方說話能不這麽大喘氣就好了，他差點以為是他曾經說錯了什麽導致對方對太宰先生有誤解。
太宰治一只手摸著自己的下顎，一邊回想，“我的……行為？”
他的動作有哪裏很奇怪嗎？
隨後太宰治想起了自己給織田作之助買衣服的事情。
他兩眼無神，神情呆滯。
他承認，他當時給織田作之助換衣服不完全是因為對方的衣服太過落魄，也有一點自己的私心。可是從頭到尾，他都沒有任何不良居心，有朝那個方面想的意思！
國木田獨步盯著太宰治那仿佛想到什麽的面部表情，聯想少年的話，立即警惕了起來。
他對著太宰治開口，“……你該不會真的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吧？”
“如果真的是這樣……”他擡了擡自己的鏡框，然後對著太宰治義正言辭地開口，“放心，我會親手把你交給市警！”
騷擾女性和猥褻未成年是兩個完全不同程度的罪行，但是作為武裝偵探社的社員兼下任社長，他必須以身作則，哪怕對方是他的搭檔！
太宰治：“……”
他覺得以國木田獨步的性格，對方真的有可能做得出來。
這種可能性讓太宰治目光慌亂地看向少年，“織田作，要不然你先幫我解釋一下吧……”
少年的目光註視著太宰治和國木田獨步，“雖然剛開始的確實覺得太宰在我身上看著誰的舉動有些誤解，但是後來的時候，我覺得更多是太宰和‘搭檔’之間的行為吧。”
“比如說，整個武裝偵探社好像只有太宰和國木田是固定搭檔。”
國木田獨步註視著織田作之助，對方說得沒有問題，整個武裝偵探社只有他和太宰是固定搭檔，其餘人都是隨機互相組合出任務的。
“還有……”
太宰治聽著少年繼續說道，“太宰和那個港口mafia的中也先生。”
太宰治的臉立即露出厭惡的神情，他和那個黑漆漆的小矮子有什麽好令人誤解的？
雖然他們七年前開始在港口mafia做了三年的搭檔，現在也偶爾合作組隊。但是無論如何都阻擋不了他們相看兩厭的情況和性格。
織田作之助說出自己的感想，“我想……沒有人會讓自己討厭的人當自己的狗吧？”
“還是一輩子的那種……”
國木田獨步和中島敦在此刻都沈默不語，確實如此，哪怕是他們也會覺得太宰治的這種行為過於……奇怪？
太宰治：“……
哪裏奇怪了？就是因為討厭，所以才叫對方做自己一輩子的狗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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